“七哥,你去哪儿了?这都十点了,会议快要开始了!哎,是不是念念怎么了?” 不等陆薄言组织好措辞,唐玉兰就接着说:“薄言,你知道‘原生家庭论’对一个人最不公平的是什么吗?”
去! 苏简安不想说话了。
奇怪的是,店里的客人并不多,只有稀稀落落的两三桌,那些人看起来还都是认识的。 唐玉兰看穿苏简安的心思,拍拍她的手背:“不用担心。”
学校和餐厅相隔了足足四十分钟的车程,又正好碰上高峰期,路况难免有些堵。 但是,苏简安有贴身保镖,眼下也不是最好的时机。
陆薄言心里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,冲着小家伙笑了笑,说:“妈妈在睡觉。擦干头发我就带你去看妈妈,好不好?” 痛失挚爱,她的心上从此多了一个血淋淋的伤口,无论时间过去多久,都无法愈合。